昨天去发廊,翻阅报纸时,忽然听到背后一声'马来许xx'。脑袋一时转不过来,连忙问: '你说什么?' 那位阿婶回答说: '就是她啦。我们在草场运动时说,怎么这两个人那么像,那么利害颠倒是非。朋友都给她们玩死。' 原来她正看着我手中的报纸,指着上面的人头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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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神后,不禁失声大笑。一笑许某人已成为形容词,就如多年前'打工仔'成为上班族代号,看来许某人这一词,从此让人刻骨铭心,世代流传,成代号。二笑阿婶阿叔们早上运动本是呼吸新鲜空气锻炼身体,现公园也成讲堂,阿叔阿婶再也不是'不管事族'。先二笑是悟后的开怀笑,再笑的三笑却是苦笑,因人性的丑恶怎就由这两位人士身上流露无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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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独立人士,提名日时在记者招待会中手忙脚乱,语无伦次,甚至举手怃胸呼气,几乎说不下去。可几天下来,不单日日向媒体放话,朝夕话题相对,神情严酷,姿态十足,进步神速,妇可教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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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吃上三个小时的饭局,话题多样且不设防,可真是相交十年老友; 连录音三小时不断,且从高处背后拍照,马来许xx,你可真用'心'啊!吓唬州主席别忘酒店一事,正以为有惊人动地大新闻爆,不过是州主席当众侮辱她一事。你'爆料'也真有一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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